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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撞机徐偲骕迈向传播社会主义数字社会

  • 来源:本站原创
  • 时间:2020/10/12 11: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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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

特约书评人专栏

作者:徐偲骕作者单位:复旦大学新闻学院1

作为“媒介和数字劳工研究:西方的视角”丛书最早的读者之一,我全程见证了它从姚建华博士脑海中闪过的一个念头,到一篇篇精挑细选的论文、字斟句酌的导读,再到一套齐齐整整、色彩绚烂的成书摆在了我的案头。当丛书最后一本《数字经济中的劳工组织》付梓之际,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感到如释重负。当然,丛书的主题可能没有这么色彩斑斓、河清海晏,也许还有些许的沉重。在这四卷本的内容里,我们看到了电子制造业中的“打工仔”,呼叫中心的女员工,优步(Uber)的司机,爱彼迎(Airbnb)的房主,传统媒体的新闻记者,在线接受众包任务的零工,自由作家、音乐家、电影制片人、动画设计师、软件开发者和翻译在内的创意劳工,以及社交媒体和网络游戏中快乐、活跃而又无薪的用户/玩家们,林林总总,模糊又清晰,陌生却熟悉。我不自量力地尝试用一句话来浓缩整套书的精华:他们生产了互联网(第1卷),用互联网来生产(第2卷),为互联网而生产(第3卷),也在互联网中生产自己(第4卷)。

论文的作者们使用了“步履维艰”“处境堪忧”“朝不保夕”“不稳定”“痛苦和绝望”“饱受折磨”这样的词来形容他们,刺眼而又准确。所有的文章都在提示我们,其一,今日引以为豪的互联网技术座架,包括物质基础,软硬件生产,乃至其中所流淌的文化内容,所提供的便捷服务,无一不是仍然建立在活劳动链之上的。[1]93-当我们想当然地以为数字生活是非物质的,一切皆可通过点击而唾手可得时,是物联网的“肉身”承载者——物流运输工人和外卖从业人员托起了防疫期间我们得以“躲”在家里的安全生活。而他们却还要承受来自实际上并不提供多少财富增量,只是在盘活资源存量的数字架桥人(digitalbridgebuilders)——平台的盘剥,缴纳水涨船高的“信息服务”提成,却缺少必要的正规劳动条件和社会保障,变成“精益生产”(leanproduction)的互联网企业“轻装上阵”并实现成本外部化的承担者。

  

其二,世界范围内资本主义生产和劳动体制在新技术条件下得以延续而不是受到挑战,这种延续借助技术在时空上的能供性(affordance)和资本对于技术开发的垄断,达到了新的高度。这个过程不仅催生了凌驾于产业资本和金融资本之上的掌握资源配置大权的新贵族——数字资本[2]37-44,还发明了新的劳动控制手段,开辟了新的价值积累场所,孕育了新的行业。创造性地将消费领域亦纳入价值生产的轨道,消泯了雇佣和非雇佣,稳定和灵活,必要和剩余,消费和生产,工厂和卧室,工作和休闲,睡眠和清醒之间的多重实在和虚拟的界限,越发迈向“生命政治劳动”的范畴。如韩国学者李光锡所言:企业让个体处于“线下丧尸劳动、线上剩余劳动以及移动断续劳动的夹缝中”“用尖端移动技术平滑地连接它们”“并把它们粗暴地合并于市场价值”。[3]97-

  

不过,本文的目的不在于简单梳理四本书的内容,而在于借此发问:怎么办?带着这个问题来重新审视这些论文,自会格外   可以说,这套丛书关于“怎么办”的答案是建立在工团主义或工联主义之上(syndicalism)的,工会化(unionization)一词贯穿始终。作者们孜孜不倦地讨论在工厂式微,工人年轻化,创意劳动者原子化,中层管理人员和技术工人自我认同更靠近雇主而非工人等挑战面前,如何保持工会组织在传统制造业中的覆盖面和影响力,努力提高新兴的不稳定行业中的工会化水平,从而将各类劳动者团结起来。

应当承认,这种努力还是蔚为大观、给人以希望的。我们看到,“全球南方”电子产业中的各类劳工组织非但没有消亡,反而日益壮大,它们就产业工人的工作/生活环境、劳动安全、薪酬水平、福利待遇和社会保障等诸多议题与雇主进行集体协商,同时也没有忘记改善临时兼职人员和外包工的生存境遇。不仅如此,它们还鼓励“全球北方”国家和地区的社会组织通过会议、科研项目、辩护与游说、社会运动、案例合作等不同方式声援上述“全球南方”国家和地区中的工人运动,推动劳工运动的国际化水平。此外,这些跨国、跨区域和跨行业的运动日益“破圈”,除了保障劳动权益,它们还广泛涉及了企业的社会责任问题、生产所导致的环境污染问题、人权和妇女权益问题,等等。它们打通了整个产业的上下游与内外部,从提供物流的运输工人,安保人员,到高科技电子产品消费者,再到为工人提供完善的医疗服务,以及提升他们的职业技能和文化程度的社区组织,努力构建起一个社会自我保护的“安全网”。

值得注意的是,包括手机在内的信息与通信设备不再只是工人劳动的产品,而是将自己组织起来可资利用之物。他们通过互联网分享关于企业侵权的信息,发出声音,寻求帮助,让自己被看见,也看见他人。他们通过视频、博客、诗歌和短信等途径进行法律普及、文化表达和政治赋权,电子设备成为新的团结动力的物质载体。而这几乎成了信息技术部门、新闻业和其他文化行业这些工会化程度历来较低的部门中主要的团结和凝聚方式,因为这些行业的从业者在新技术中工作,网络是他们的生产工具,也是日常生活和娱乐的工具,自然也会溢出“生产”这一狭窄的目的,发挥出别的功用。既然以此为业并乐在其中,必然精于此道。

于是我们看到,印度的信息技术人员创设了各类线上论坛,涵盖了从软件工程师到呼叫中心人员的各种职业。他们


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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